郁邵风完全不为所动,抬脚将腿上的温露露甩开,冷冽如寒风,
“想来明天的宴会,尽管来,别怪我没提前警告你,你不要给我惹事,惹了后果自负!”
温露露一双漂亮的眼睛意外的仰望着郁邵风,他竟然会同意她去参加念一的生日宴会了,今天她所受的一切都值了!
坐在地上喜极而泣的不断点头,“好,我不惹事。”
郁邵风就那样冷清的摔门而去。
坐在地板上的温露露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大胆的主意,她要带着念一离开郁邵风。
郁邵风看不清白如梦的真正面目,但是她知道白如梦才是造成现在这个不可收拾的局面的真正罪人!
当年她有多信任白如梦,现在就有多恨她。
所以,她冒着生死恩怨生下来的宝贝不可以叫白如梦妈妈。
郁邵风别墅的所有的出入口她摸的可能比他这个主人都清楚。
那一刻,温露露完全忘记了郁邵风的警告,她甚至忘记了身体上的疼痛,沉浸在一种异常兴奋的怪异情绪里。
四年来,郁邵风再折磨她,她都从未想过要偷偷带念一离开。
白如梦回来,给了她太多不安的刺激。
思及此,温露露穿上自己的衣服,打车回了自己的住处。
她思前顾后,还是在车上打了个电话给顾锐,明天,她必须有足够的力气做她要做的事,她不能生病。
刚到家瘫在沙发上,顾锐就来了。
温露露闭着眼睛躺在沙发里虚弱的说话,
“顾锐,刚刚的事抱歉了。麻烦你一定要让我明天晚上之前把烧退下来。还有我的手,我的额头疼的厉害,你帮我看看处理好吧,我明天有重要的事。”
顾锐看着她苦苦撑着自己,突然恼怒的道,
“温露露,你他妈能不能清醒清醒,念一跟着郁邵风,不会受一点委屈。你该有你自己的生活,而不是这样没有自尊苟延残喘的活着。你好好活着是为了自己,不是给别人活的!”
温露露凉凉的笑,
“顾锐,你不懂,一个人的时候可以说要为自己活着,可是我有了念一啊,我自己的余生啊,全都在为念一活着了。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叫白如梦妈妈。郁邵风恨我害了绍匀要打要骂我受着了,可是我的念一,在白如梦手里,怎么可能过的好呢,怎么可能呢!”
温露露重复着最后一句话,精神已经开始虚弱的恍惚,脸上的泪水决堤一般的汹涌而出。
顾锐的心里再堵塞再愤恨于她的软弱,看到她这个样子,心也软了下来。
“你明天要干嘛?”
“我要去把念一抢回来,带她远走高飞。所以,无论用什么办法顾锐,让我明天天黑之前精神起来,求你。”
顾锐打开手里的医药箱,开始给温露露处理伤口。
半晌,他温淡徐缓的道,
“好,我在外面接应你。我带你们离开这个城市,嗯?”
温露露的眼皮动了动,手也僵了僵。
顾锐知道她这是在无声的抗拒他。
但是,安静的空气里轻轻的响起女人疲乏的声音,
“好。有你在真好,顾锐。”
温露露说完就昏睡了过去,她太累了。
让她那么期盼的念一生日晚宴到来的时候,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社会,没有最残忍,只有更残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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